《魂断纽约港》第1章

2023-08-25 14:33:06 哔哩哔哩

避雷:

动漫《黑塔利亚》衍生同人


(资料图片)

为不影响伏笔,每章雷点每章开头讲。

自由组CP

《海上钢琴师》Au

男同性故事,但仏双性恋,为什么?因为这是本家官设

仏米/米仏

互攻

亚瑟·柯克兰有出没,但和阿尔弗雷德只是兄弟,自由组官配

而且我把兄弟俩设置成打闹兄弟

阿尔弗雷德是初恋女孩和兄弟麦克斯的结合,但麦克斯还存在

弗朗西斯是1900

私设如山

时间线紊乱有

ooc有

初中生文笔有

有r18内容

未成年人请在成年人的监督下观看

请在建立正确的价值观下观看

普设

钢琴家仏×追求美国梦旅客米(互攻,可颠倒顺序

奥利弗劳伦斯有

作者是仏厨

仏只有一个桥段提到叫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,其他时候都叫1900

时间跨度大,从1925一直到1955

第1人称有,第3人称有

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,作者为了方便,在接下来的故事里面,有时会简称其阿尔

仏死亡有

脏话有

翻译腔有

可能还有其他雷的地方,建议直接不看

第1章

“哥,你准备角色拉我来干嘛,作为一个音乐门外汉,我只知道康恩牌小号。”

“既然不知道,更该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来,顺带一提,《查理三世》上映,你同我一块去。”

推开乐器店门进来两名中年男人。

伙计和老板了然一个是英国人,另一个是美国人。

金发,眉毛粗得引人侧目,一双祖母绿的眼睛,衣服考究,气派优雅又傲慢,伦敦腔地道,毋庸置疑是英国人,

而美国男人,亦引人注目。毕竟左眼戴眼罩,只留一抹蓝,进店一瘸一拐,分明是跛脚。新奥尔良口音显而易见。

“嘿,不是人人都对莎士比亚情有独钟,真不晓得奥利弗·劳伦斯给你吃了什么药叫你那么喜欢他。

亚瑟·柯克兰随伙计挑选小号,而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就杵着神游。空气中弥漫着激扬的爵士乐,忽然,转为一阵急促,接着是静谧纯美的演奏。

阿尔猛得扭头,盯那柜台上新换的黑胶唱片,一只眼睛的神采徐徐放空,缓缓走向前台。

1925年,弗尼吉亚号,一艘来往于欧洲与美国的船,无论从法国、英国又或是意大利来,只有一个目的地——纽约。

一轮朝日喷薄欲出海平面。大海茫茫,波光粼粼,空气掺冰薄荷似的冷冽。

闻着腥咸的海风,阿尔弗雷德有点想吐,但更是兴奋,如梅尔维尔《白鲸记》中以实玛利对捕鲸事业那般热忱,纽约就是他的蓝海,他要大展拳脚,他要飞黄腾达、他要名利双收、他要成为大英雄。

"Hero."他喃喃着。

憧憬未来的金发青年,那双蓝水晶闪烁出万丈光芒。

阿尔弗雷德吸了吸鼻头,拨了一下那撮短而上翘的头发,打了个寒颤,搂紧衣服,还是回了三等船舱。

进堂才发觉船舱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
第1次乘船的阿尔弗雷德感到惊奇,左顾右盼,竟瞅见一名西装精英嫌恶地捂住鼻口,正襟危坐。

他问:“您为什么不在上等船舱坐着呢先生?混在一堆馊味中。”

精英只说了云里雾里的话,大概意思:

为了那个男人,才屈尊就卑。

“那个男人是被围起来的人吗?”

绅士没有再回答,因为琴声悠扬。

阿尔弗雷德没有再问,他也陶醉其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有一个男子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,用粗鄙的新奥尔良乡间口音喊道:

“请演奏《塔兰泰拉》吧!”

人墙太高,纵使阿尔斯雷德踮脚、蹦跳,也瞥不着。

“您总要先为我演示一下《塔兰泰拉》吧。”钢琴师的语气彬彬有礼。

那男子敲碗、哼曲,钢琴师很快就弹奏出轻快、喜气的曲子。众人手舞足蹈,陷入狂欢。

“ America!”窗外有人大喊。

无论是头等舱的富人,又或是三等舱的穷人,他们都为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自由女神像而欣喜若狂。摘下帽子、挥舞双臂、狂叫号叫、脱帽致敬、鞠躬致意,甚至流下泪水。总会有母亲抱着怀里的孩子,轻轻地吻婴儿,以崇敬的眼神望向自由女神像,不知对谁说,柔声一句“ America”。

人们鱼贯而出,阿尔弗雷德也将钢琴师抛到九霄云外,随着洪流涌向甲板,振臂高呼。

“您是怎么获得这个唱片的?母盘分明已经损坏了……”

阿尔弗雷德用颤抖的声音询问乐器店老板。

“嘿,你也觉得很好听吧,我可耗费了大把时间来修复,我收转手钢琴,弗吉尼亚号的船服役期已经满了,所以要卖掉钢琴,喏,你瞧,琴就立在那呢,我在里面发现的。话说那船今天就要炸了……天哪,你脸色怎么那么白。”

阿尔弗雷德顿时浑身冷汗,亚瑟·柯克兰准备结账,立马察觉,皱着眉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阿尔弗雷德附在亚瑟耳边轻语,亚瑟波澜不惊的脸更加严肃,推门,不一会儿回来,“我和那边的人沟通了,阿尔,我们走吧。”

阿尔弗雷德抖出钱包,排出所有美元,拍在桌上。

“先生,我要买下这张唱片和这台留声机,这是押金,您事后可以要求支票,我的……我的一个朋友还在船上,我要去救他!”

阿尔弗雷德此时心乱如麻,手心不由自主出汗,紧捏方向盘,“雷鸟”一路狂飙。

但愿你不要在船上,不,以你的性格你一定还在那,一定要赶上!

终于到了码头,阿尔弗雷德下车关门时几乎是砸,马不停蹄迎向负责者。

负责人哈着腰,拍拍胸脯,自信满满地保证,工人们虽然把舷梯给抬走了,但是还能再搬回来,让他们静候。

亚瑟轻按阿尔弗雷德的肩膀,安慰他,让他先坐一会儿。

阿尔弗雷德微微点头。

第1天上船,阿尔弗雷德不幸遇大风大浪,所有的东西都在晃动,背包跌下桌子,船上的所有一会儿往这儿倾,一会儿往那儿斜。

可怜的阿尔弗雷德被摔下床,脑子还混沌,浑浑噩噩地起身,摸着墙,电光火石间只有一个想法: 吐。

他扭开门,踉踉跄跄上大厅,逮着一个宽口花瓶头就往里扎。

“哦,可怜的小伙子,这可太狼狈了,哥哥我有一个优雅的办法治船晕,如果想,便随我来吧。”

是早上的那个,阿尔弗雷德猛得把头拔出来,仰视那名钢琴家,窗外电闪雷鸣、风雨大作。

“轰隆隆!”

一道雷电闪烁,刺得阿尔弗雷德眼睛生疼。但他没有合眼,反而睁大。

他呆住了,钢琴家约是而立之年,金色及肩长发略微散乱,胡茬稀疏,显出一派随性慵懒,那双眼睛很漂亮——那时的阿尔弗雷德才刚19岁,不知道一天半以后他会喜欢上这个男人,未来将这个男人视为一生挚爱——眼睛是鸢尾花的颜色——世界上最美丽的紫色沉积在他眼中(因为这个男人,阿尔弗雷德将鸢尾花的紫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紫)。

钢琴师迈着悠闲步子,坐到琴凳上,招手,笑道:

“麻烦你了小伙子,请帮忙把轮锁解开。”

什么?!

真是个疯子,波涛汹涌的大海上,解开轮锁,他能控制得住吗?

阿尔弗雷德晃了晃脑袋,望那个男人,绣花、蕾丝、金纹,天哪,穿的像个欧洲贵族,或许他很有钱,阿弗雷德沉下心,冲过去,扑到地上,扶琴、解扣。

钢琴、琴凳、钢琴师,全都不受控制地舞动起来。

“快来,小伙子,趁着刚解开,等会儿就没机会了。”

阿尔弗雷德深呼吸,跨坐琴凳,转半个身,也面对钢琴。

钢琴师满意地点点头,按下一个黑键……

恐怕惟有天能晓得他是怎么弹得如此从善如流!

音乐就如水般从他指尖淌出,流动的、波动的、轻柔的音乐。

阿尔弗雷德七上八下的心,也渐渐被那温柔的音符抚平,他们在旋转,在颠簸的海上,钢琴、琴凳、乐手、听众都好似在与海浪共舞,他们在空旷的大厅里旋转,他们绕着柱子旋转。

阿尔弗雷德开始接受,脑袋虽还是晕乎乎的,却完全不想呕吐了,他感到惬意,他开始享受了。

骤然,大吊灯落了一段,嘿,你瞧,晶莹剔透的华贵的大吊灯,近在咫尺,微微抬头便是,哦,无所谓,有惊无险。

钢琴师淡淡的微笑使他对这个男人感到安心,他的自信占了上风。

靠近酒柜,有个酒桶,里面有瓶白兰地,瞄准时机,阿尔弗雷德一举拎出,高兴地大呼小叫,咬开瓶塞,“呸!”“咕咚咕咚”,痛饮几口,辣得舌头疼,把酒瓶口怼向钢琴师的唇,钢琴师无奈地笑“酒是要品的!”。

阿尔弗雷德才不在乎,摇了摇头,眯一只眼睛,投回酒桶。

“Yes!”他吹了吹口哨。

是的,他们在与海浪共舞,对于他人来讲,今夜实在不美妙,而对他们来讲,只不过遇见一个脾气有点暴躁的舞伴,无伤大雅。

尤其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讲今宵难忘,过去、现在、将来都会记忆犹新。

“嘭!”

休息室的门开了,负责人对亚瑟和阿弗雷德汇报什么,但阿尔弗雷德没有在听,现在同过去交织在一起。

阿弗雷德彻底吓醒,钢琴撞开了船长房门,船长勃然大怒,瞪着眼睛一字一顿怒吼道:

“又,是,你!1900!”

1900?

那个男人耸耸肩,“好吧,但和这小伙子无关,以后我会熟能生巧的。”

阿弗雷德眼瞧男人要去水手运煤供动力的地方,急忙拦住他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!”

“1900,丹尼·波诺弗瓦·TD·柠檬·1900。”

“哦,这名字真是,嗯……令人感觉,嗯……独树一帜。”

“便当你这是夸奖吧,哥哥我可觉得这很好听呢,很独一无二不是吗?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阿尔弗雷德· F·琼斯。”

“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嘛,愿意交个朋友吗?”

阿尔弗雷德捣蒜似的点头

“别担心哥哥我, 史密斯船长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其实铲煤感觉蛮不错,反正弹钢琴也是汗流浃背,铲煤也是汗流浃背,这叫做异曲同工。铲煤的时候,也能体会一下我父亲的感受,一名经验老道的水手。况且阿尔弗雷德先生,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不是很值得吗?”

阿尔弗雷德觉得1900有点奇怪,但是话又很有道理,跟他道了一声晚安和明天再见,便回房睡觉 。

阿尔弗雷德走至舷梯旁,仰视舷梯,内心百转千回:这梯不长,几步路便可以下码头,可是你却……无论用何种方式,都要让你下船……即使让你恨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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